邢擎渊面色阴沉沉的,站玻璃窗前下望,舞台边缘已没有傅厉琛的影子。

    傅霆琛站在那儿,目光追随时晚身影,一动不动。

    是他失算了。

    “下次,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乔亦站起来,清秀白嫩的脸上笑容晃眼。

    “行,邢哥,我等着你最后一次。”

    ……

    舞台中央。

    时晚站在时星日面前,一袭黑衣紧束纤细的身型,面对两千多号围观者,眉目浅浅的笑道:“姐,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这是做什么呢?诋毁我,你形象光辉不到哪儿去,大家都姓时,你这又何必呢?”

    时星日一副胜券在握,高高在上的姿态,鄙睨看时晚!

    从今天开始,小贱人都要坐牢了,杀人可不是一般的罪名,就算有傅家帮她,林家那老头也不会放过时晚。

    她还怕她什么?

    逞什么强!

    不过是最后临死的挣扎罢了。

    “时晚,你不用一副假惺惺的面孔跟我说话,我是时家亲血缘,你不过是包养来的野种,装什么清高?你要是真为了时家好,就不应该逼迫妈妈坐牢,让她被判无期徒刑,一辈子只能在监狱里度过。”

    时晚唇瓣绽开,缓缓的笑了。

    外人看见她笑,很美,如腊月寒冬里绽放的花骨朵。只有她对面的时星日,看见她的瞳孔,眼底是有多么的阴森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