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走了。

    沈栀意顺着他离开的方向,看向朝阳,仿佛在那光晕之中又见到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

    他的声音很轻,像春风一般。

    “坚持住,我带你找大夫。”

    原来,他救她,是因为十日后的婚事。

    沈栀意苦笑一下,自己在妄想什么?

    下午时分,清风就派人传了话来,哑婆在沈府养伤,并无大碍。哑婆甚至还写了信来让她安心。

    沈栀意这才多少放下心来。

    本想再多问两句谢砚辰的伤情,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既然对方让自己好好养伤不耽误婚事,那自己好好听话才是最好的报答。

    沈栀意旁敲侧击地问连翘谢砚辰的身份,连翘鄙视地说:“那混蛋也是可怜,那么珍贵的玩意儿都给了你,你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连翘似乎觉得这十分有趣,偏就不告诉沈栀意谢砚辰的真实身份。

    沈栀意问了两次,自己也放弃了。

    想也知道是个金尊玉贵的身份,同自己,更是云泥之别。

    那位金尊玉贵的谢二爷此时正龇牙咧嘴地上药。

    “轻点,你要疼死二爷我吗?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快点给我两颗果脯。”

    谢砚辰的房里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