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凡便有些诧异。既然老马这么问，也就是说他也看出来了。
“也不是很早，只是刚刚确定。”卓一凡老老实实回答。
“哦？”老马眯起了眼睛，“怎么看出来的？”
卓一凡从兜里摸出一块酒瓶的碎片，递给老马，“这个是糖做的，就是拍电影经常用的那种道具。”
老马接过去看了看，用手指一掰，也没怎么用力，那碎片便裂成了两半。
“你小子啊，比鬼还精，既然你看出来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小蓉？”
卓一凡扭头看了一眼正聊得兴高采烈的苏蓉蓉，摇头道：“没来得及。”
“屁，”老马不屑地骂了一句，“你个糟老头子，我信你个鬼！”
这句时下流行的网络骂人话自老马的嘴里说出来，把卓一凡雷得外焦里嫩，叹息道：“老爷爷啊，您既然也看出来了，为什么您自己不去跟她说？”
“嘿嘿，”老马开始倚老卖老，“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放长线钓大鱼。我早就看出来那小子居心不良，现在不揭发他，是想等着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后手。”
这到与卓一凡有些不谋而合。
鲁强与陈云因为茶叶闹得不可开交，本来就有些小题大做，忽然之间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而程咬金这个英雄救美，又因为陈云和鲁强拙劣且浮夸的表演显得毫无说服力。
这种伎俩也就能偏偏像苏蓉蓉这样的傻白甜。
卓一凡只是有些好奇，按说依照贾毅他们这种富二代，帅气多金，如果说真的只是为了想泡苏蓉蓉，一般都会使用金钱攻势，大可不必使用这种拙劣的苦肉计。除非这家伙还有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卓一凡之所以没有立即戳穿贾毅，也是想看看那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还有一点原因不足为老马道也。
苏蓉蓉的智商与长相有些成反比，他就这么豁然上去告诉苏蓉蓉，这个贾毅故意来下套的，估计依照苏蓉蓉的性格，不但不会相信他，还可能会生出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