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情绪千变万化我真的抓不准。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问。
她漾唇一笑,漂亮的大眼睛成弯美好的月牙形,声音婉转,“陶榆。榆树的榆。”—
当我终于等到我生命垂危的那一天,李琛染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像个小孩似的赌气一般数着手指头,“我那天不是故意那样说话的,你觉得我羞辱你了吗?我只是不想看你明明很脆弱却假装坚强。”
可是。
我的李先生。
当我们阶级地位都不同时,你的尊重才是我最好的定心丸啊。
你从头到尾都不明白。
—
等我再回到餐位前,我的位置上也摆了一盘鹅肝酱。
我顿时受宠若惊,正看着周至川对我抿唇轻笑,我道谢。李琛染不知为何,在我离开的几分钟还晴空万里的脸瞬间又阴云密布。
周至川见状笑道,“你别这么幼稚好吗?”
“你见我幼稚过吗?”李琛染反唇相讥。
“是不幼稚,但是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的情况还是蛮少见的。”周至川揶揄,俊朗的脸上染了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