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
感觉今晚的李琛染格外有情趣,接二连三地拿我取乐。
“我其实也不瘦,”我说,“其实我有一百斤的……应该有。”
李琛染嗤笑,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如果不是因为从小良好的教育,他一定也会笑到肩膀发颤。
“讲真的,除了这里和这里,别的地方还真没有二两肉。”说这话时李琛染的指尖从我的胸前蜻蜓点水般漫到臀部,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打量一件坏了他兴致的工艺品,让我浑身上下不舒服。
“啊,还有这里。”李琛染捏捏我的脸,笑得暧昧。
“幸好这肉全都长对地方了,不过这里还能再长一点。”李琛染的手又落到了我的胸前。
—
可能,真正矜贵自持的绅士是不会对女生动手动脚的。
就像在校学习时,总有一两个特立独行的存在,将学习看作最妩媚动人的女人,不与那些以互摸为乐的男生为伍。就像。
我举世无双的温辞。
我不知道这样供李琛染玩弄亵渎还需要多久。
我总觉得我要坚持不下去了,从跟上李琛染以来,那个梦魇出现得越来越频繁,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
我是个罪人。
我不配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