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精致的脸上划过一抹错愕，半晌，她嗤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人留下来的俗语应该是不会错的吧。”
“确实是没有错。”我应，“人活脸面树活皮，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挥金如土的人身上也一样适用。”
“这句话用在你的朋友身上更合适吧，小姐。”那女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反唇相讥，“连道德底线都敢触碰——啊她不是触碰，她直接没有道德底线——真担心她哪天能做出来出卖国家的事呢。还是趁早滚出这片大地吧。”
我刚想再回话，林有瑰抓住我的手，调整了一下呼吸，这个素来在我面前强势到不可一世的女子，可能，终究是后悔了。
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