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他们异口同声，这辈子从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颜颜，是爸爸……不对，是曾经的爸爸，没有教育好你妹妹，让你不高兴了，对不起！”
“颜颜，请你原谅瑶瑶，看在曾经是一家人的份上，算曾经的妈妈求你了。”
“对不起姐……欧，欧颜，请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
他们三个人始终弯着腰，不敢抬起身子。
这是他们这辈子，第一次向欧颜低头认错！
司夜辰摸摸欧颜的头发，宠溺地说，“如果不解气，我让他们跪下来认错，或者你想看到他们破产？”
白氏一家三口脸色大变，唯恐司夜辰真的把这些事变事实。
因为他有这个资本！
“不用了。”欧颜不想再看到他们，不耐烦地说了句，“滚吧。”
白振海回过神来，抬起眼帘，看着曾经他们轻视鄙夷的女儿，如今变成他们招惹不起的样子，顿时五味杂陈。
原以为她的原生家庭在穷山沟里，巴不得撇清关系……
如今……
“谢，谢谢你……”他自己也想不到有一天，他居然要谢谢欧颜放过他们，不再羞辱他们……
他带着徐爱琴和白慕瑶，正打算灰溜溜离开。“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