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艰难地啃着包子,梅久不时地跟她说话,可到底是遭了大罪。

    一个包子还没等吃完,春桃就没声了。

    梅久颤抖着抬起手,凑到了春桃的鼻下——

    还好,只是昏过去了。

    她将伤药在她挨打的屁股上撒了些,只是暂时对付用。

    倒是春桃手腕上以及血刺呼啦的腿上的伤,她有些发愁。

    狂犬病是唯一一个发病百分百死的病。

    乱葬岗的狗子,都是野狗,不知道有没有病,可古代上哪里找狂犬疫苗。

    她只能祈祷老天对春桃好一点。

    墨雨将马车赶得飞快,很快就进了城,这次不知道是不是梅久的自作多情,总觉得他态度好了不少。

    那张仿佛欠着八百两银子的脸,此时居然柔和了不少。

    “梅姑娘,去哪儿?”

    “治伤哪家好?”梅久对京城中的医馆一无所知。

    墨雨几乎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还用问,回春堂啊。”

    他说完,才想到昨日墨风打听回来的消息,回春堂有治痨病的法子,二百两包治好。

    梅久也觉得回春堂这个名字熟,就是想不出来在哪听说过。

    等快到了,她才想起来,春桃之前跟她说过的,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