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久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人又有点迷糊。
隐约间,听到傅砚辞似乎转身出去吩咐了什么。
她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发了一层汗,感觉浑身黏腻,不过精神好很多了。
额头上一凉,傅砚辞声音传了过来,“退热了。”
说着,递了茶盏过来。
梅久睡得半梦半醒,的确是有点渴,抬手接过来喝了一口。
是姜枣茶。
“可还要如厕?”傅砚辞问道。
梅久此时没有尿意,闻言便摇了摇头。
谁曾想傅砚辞指着一旁的包袱又指着屏风,“去吧。”
梅久心想,刚才憋得不要不要的,这人不走。
如今自己没有,他非要自己如厕……
也太让人为难了!
“去吧。”傅砚辞的话令人不容置喙。
梅久不得不起身下床,傅砚辞将包袱递给了她。
梅久仍是倒退着进去了,打开包袱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