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啪!

    蹇大宦上前一步,直接大耳雷子甩在樊琦脸上。

    “咱家说的是你!在这跟个娘们一样东扯西扯!”

    樊琦被打得怒火中烧,却不敢轻易动手。

    萧遥在军中无依无靠,蹇适可是货真价实的天子近侍,连父亲都要让他三分。

    “在下有错,还请公公恕罪!”

    “我看你们二位,这是要谋害大周功臣啊!”

    栽赃嫁祸,信口雌黄,那是宫中斗争常用的伎俩。

    蹇大宦自认没什么大局观,可耍阴谋诡计,蹇大宦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嫉贤妒能!人家那点兵马能拿下清河郡,你们二位数千人,却拿不到贼将的脑袋!”

    “将门虎子?我呸!咱家看你两是将门犬子!”

    “咱家这个监军,看到你们都羞得慌!”

    蹇大宦奸细厉耳的声音不断输出,三军面前安静如初,唯有樊琦和樊无痕被骂的跟孙子一样。

    “舞阳侯英雄一世,怎么教育出你们两个龟儿子!”

    “人家萧大郎为朝廷效力,孤军夺取清河郡!”

    “再看看你们无能之辈!就算是净身入宫,咱家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