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这二位从中斡旋,他们就是信都、阜城、扶柳三城的前车之鉴!
“萧大郎!咱家真搞不懂你这厮的脑子!”
蹇适气急败坏道:“舞阳侯分明是欺负你,给了二百多人的残兵,你倒好现在把他们当做宝!”
蹇大宦很难不气,毕竟这些残兵的军饷,舞阳侯不会承担,樊琦更不会给。
以萧遥的脸皮,能找蹇大宦要,为什么要去抢?
“公公说笑了,那些可都是百战老兵,一旦康复就能上阵杀敌立功!”
“你说是就是?”
“调查就像十月怀胎,解决问题就像一朝分娩!算了,以公公的身份,很难体会到为人父母的愉悦!”
“你!你这是要气死咱家!”
蹇大宦气得一屁股坐在石阶上,顾不得天子近侍的脸面。
“你倒是说说!凭什么舞阳侯连克三城,你却让咱家写信告知陛下,我们会在冀州受阻?三莲教的反贼,现在害怕舞阳侯还来不及!”
“唉!公公,说你目光短浅,你还总是不信!”
萧遥同样坐在石阶上,顺手掏出一瓶青梅酒。
“你的意思是,舞阳侯把事情搞砸了?”
“何止是搞砸了,本来连克清河、广平,已经让不少三莲教徒动摇。”
萧遥轻饮一口,梅子的酸甜与酒水的芳香,最是适合谈论天下英雄。
可惜他却要跟个死太监,讨论舞阳侯那头狗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