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改变这种局面,反正需要不断提醒朝廷,有他在一日,就能保证铁马关万无一失。
而放任鞑虏劫掠,就是樊震突出自身的手段之一。
“是……侯爷……”
“义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你我也是多年老友。”
舞阳侯见韩义公欲言又止,果断开口令其有话直说。
“属下只是以为……放任鞑虏骑兵入关,并非百姓之福!”
“何况咱们与大周朝廷的过节,跟冀州百姓无关……”
韩义公说到此处,却被舞阳侯打断。
“义公,你要清楚,咱们现在已经并非大周之臣。”
“至于朝廷和百姓怎么样,跟咱们这些人没有任何关系。”
“除了铁马关的弟兄,我不会去考虑任何人的死活。”
樊震声音冷漠,韩义公不再相劝,他已经知道舞阳侯彻底变了。
“爹!韩义公那老东西,仗着资历刚才竟然对您指手画脚!”
在韩义公离开后,樊琦果断说着对方坏话。
“他也不想想,要是没有爹,他哪里来的荣华富贵!”
“琦儿,不可对义公无礼!”
“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