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面露窘迫之色,他们不过是军中小卒,哪里有机会跟随将军?

    “那就是寻常士卒了?”

    眼见那官员识破,却听萧遥开口道:“我曾听命于钟老相公帐下!”

    钟老相公!

    咳咳!

    钟泽气得咳嗽数声,赶紧戴好面具,今日他这般模样,除了夫人之外,恐怕无人能认出。

    这傻大郎竟然敢冒充他的门生故吏?好大的狗胆!

    不对,这若真是个傻子,又怎么会扯虎皮拉大旗?

    钟泽自认公正廉洁,没想到在生命的尽头,却被一个傻子污了名声!

    “原来是钟老相公的门生!”

    官员听闻此言,当即换上了一副和蔼面孔。

    “不知老相公的门生,为何要为难一个医者?”

    官员笑道:“想必钟老相公受伤,大人才来外地前来探望吧?”

    萧遥正愁没有理由搪塞身份,他曾经在钟泽手底下听命不假,不过早早就被退货。

    若说其他贵族子弟去钟泽麾下镀金,那他萧遥就是将自己的名声全都败坏了。

    “不错,正是来探望恩师!”

    恩师?谁特娘是你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