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散会之后,他没心情继续上班,直接开车回家。
正在打扫卫生的年轻小保姆,看见他阴着一张脸回来,吓得不敢说话。
她匆匆鞠了一躬,躲回自己的保姆房。
“爸,谁得罪你了?”赵胜杰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欣赏自己新买的劳力士。
“还不是你去年,在棚户区拆迁里面,搞出来的烂摊子,现在被周德光揪住了小辫子。”赵冬福没好气地说道。
赵胜杰把金灿灿的劳力士,戴在手腕上,漫不经心地说道:“嗨,多大个事儿啊,您就放心吧,屁股早就擦干净了,牵连不到咱们身上。”
“你确定魏正方那边没问题?”赵冬福阴着脸,不放心地问道。
“老魏不傻,他咬牙把事情扛了,最多也就蹲个十年,还落个安家费,要是敢乱说,一家子都得死,您说他会怎么选?”赵胜杰语气嚣张。
“这件事情,有些蹊跷,那个匿名举报信,究竟是谁寄给周平的?”赵冬福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
“管他是谁寄的,周平这个碍眼的家伙,蹦哒不了几天了。”赵胜杰冷笑一声。
“现在周德光盯我们盯得紧,你可别乱来。”赵冬福警告道。
“爸,你就放心吧,这次我不仅能踩死周平这个碍眼的家伙,还能顺带坑周德光一把。”赵胜杰语气自信地说道。
“好不容易熬到钱横江倒台,我还以为能更进一步,没想到空降过来一个周德光,我是真的不甘心。”赵冬福咬牙切齿。
“爸,别生气,我这次新找的小保姆嫩得很,你去试试,保证能消火。”赵胜杰满脸邪气地说道。
“你试过了?”赵冬福斜睨了儿子一眼。
“试过了,是真的嫩。”赵胜杰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
“行,正好憋了一肚火,需要发泄一下。”赵冬福满眼期待,走进保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