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表示摇头,以为老朱是争强好胜的性格,又依了他。

    “自然比不上蓝兄了。”

    “我等家产皆在本地,当时就是想要去京城为赵大人们出一份力,那估计时间上也来不及。”

    “是啊,有心无力,不比蓝兄。”

    “对了,蓝兄家中主业是为行商,今后押运税粮一事,我等可以合作互补啊。”

    “以水君为誓,我等不占蓝兄便宜,蓝兄带道,我等负责出人打点……”

    聊天的方向,也不知从哪一个点开始,突然就拐向与老朱希望的,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

    老朱的算盘,彻底落空。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赵府激进派不利用起这些财主豪绅。

    如此,他不是只需要让锦衣卫盯着外放的赵府激进派,不让他们把思想传播出去,就能直接把他们整个家族的理想给扼杀住吗?

    难不成自己对赵府十多年来的忌惮,全都是因为自己多疑?

    ……

    “你啊,就是疑心病又犯了。”

    “在人家身上找不出问题,在下面最有怀疑的人身上也找不出问题,那不就代表人家就是清白的吗?”

    “就像这块点心,它本来是没问题的,但你就是觉得他有毒,然后让人来试药,试药人当时没事,过后十多年也没事。”

    “难道几十年后的寿终正寝还是因为这块点心有毒吗?”

    南河皇庄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