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此刻，她所说的一切，就是如此，亘古不变。
然而，也确实是如此。
世上有千万可能，当初天地初开，混沌之中衍生万物，因为根基不稳，因为秩序混乱，导致四方生灵互相残杀，诸神黄昏，天地都即将崩塌。
三千世界险些毁灭。
但……还是有人能力挽狂澜，将这一切救回来，那么试问，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她是云暮挽，不是云昊，方长老所言，是说她父亲配不上她母亲，也不能护她周全，所以，他们之间存在着无法跨越的沟壑。
这些话，可能对于她父亲来说会有点影响。
但，现在是她云暮挽在这里，他同她讲这些，在她眼里，便是轻蔑可笑的笑话。
她活了这么久…是真的知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不认同他的话。
面对云暮挽这一席话，方长老浑身一震，眉头紧锁之下，更是死死地盯着云暮挽，企图是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来，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好了长老，你刚刚的话，我已经记住了，我先走了。”云暮挽无视他的目光，径直开口，说完，便是离开了原地，消失在了方澈的视线之内。
方长老，也就是方澈，此刻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眸色微微闪烁了一下，似乎是有点不相信，这是对方能说出来的话。
神都会陨落，天地都能崩塌……
他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
平常他都是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如今一正经起来，就是这样的么？
所以，是自己低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