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李安然和张副总之间竟然有这种关系。
难怪项目会突然换人，原来是张副总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的两人顿时慌乱起来，李安然迅速从桌上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张副总也赶紧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进来。”
乔昔念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张副总，打扰了。我来拿昨天您借走的项目文件。”
张副总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强装镇定：“哦，文件啊，我这就给你找找。”
他说着，低头在桌上翻找起来。
乔昔念站在一旁，目光扫过李安然，故意问道：“李总监也在啊，看来你们在谈工作？”
李安然脸色一僵，勉强笑了笑：“是啊，刚好有点事找张副总商量。”
乔昔念点了点头，语气平静：“那你们继续，我拿了文件就走。”
张副总终于找到了文件，递给乔昔念：“喏，都在这儿了。你拿回去好好看看，有什么问题再找我。”
乔昔念接过文件，微微一笑：“谢谢张副总。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转身离开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刻，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她看得出来，张副总和李安然之间的关系，远比她想象的复杂。
办公室里，李安然有些不安地看着张副总：“她该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吧？”
张副总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别担心，乔昔念没那么聪明。再说了，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没有证据，她能拿我们怎么办？”
李安然点了点头，但心里依旧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