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励支支吾吾半天：“沈先生，我……”
“你可以不说，我不勉强你。”我淡淡道：“但你不信任我，同样的，我也不会再信任你。”
话落，我独自驱车离开。
后视镜里，方励站在原地没动，表情很复杂，很纠结。
我不着急，好歹也要给方励一点时间。
再方励看来，如果跟我坦白，无异于背叛秦夫人。
可如果同一个阵营的人，都不能相互信任，别说一致对外，稍微被敌人来搅浑水，已经全盘皆输。
另外，我还需要自己去拉点同盟。
相信偌大的秦氏里，肯定有秦琅的敌人。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在确定过来江城，我早找了私家侦探去调查秦琅等人，这会再翻看一遍资料，目标暂时锁定在一个叫张霸天的人身上。
此人算是秦氏元老级别的人物。
目前，张霸天处于一个半退休状态，除非是有什么重大的董事会需要出席，否则不会出现在秦氏。
我买了点礼物，直接过去张家。
自报家门后，我才得以见到张霸天。
张霸天年过六旬，头发依旧乌黑，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正全神贯注的写书法。
管家把我带到，就退出书房，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