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诚把目光收回，“嗯，爸爸过来接你不高兴？”
“高兴。”
莫泽宇上了车，莫以诚却感觉不到他口中所说的高兴。
“在幼儿园里跟同学闹别扭了？”
莫以诚扭转着方向盘，特意从蒋沐川那边开过去。
临走时，他的目光还不忘看向蒋沐川。
蒋沐川也望向他，两人四目对视。
蒋沐川还看见坐在后座上的莫泽宇。
“没有。”
“那为什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没有。”
莫以诚问什么，莫泽宇都说没有，看上去有些敷衍。
莫泽宇低着头，一直捣鼓着手中的儿童手表。
他没有跟莫以诚说，今天他鼓起勇气试着给我打了电话。
但没有接通。
“爸爸。”
莫泽宇问，“这个儿童手表如果把一个人拉黑了，是不是以后都不能给她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