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都开始打喷嚏了。
那些人瞧见他,便求救。
管事见文砚不放行。
塞银子也不放行,加上寒风越发冷起来,心急起来。
这时文墨从里面走出来仿佛刚睡醒一般,走路还不稳当,瞧见管事杵在这里,又看一眼捧着的银两。
他把银子拿过去:“那些人你带来的?那人是不会放的,不过我拿了钱也不能不办事,这样你可以带来一些被辱热汤,让他们不至于冻死,带走的话……呵呵。”
管事心里骂文墨拿钱不办事。
但是那些家丁被风吹得脸发紫。
他没辙,只能照办,一个人抱着被辱来回跑,又花钱让厨房煮姜汤。
忙活一夜,还没落好。
那些家丁一晚上下来,脸蛋都肿了起来。
耳朵也跟着有了疮。
家丁有怨言,管事也恼,他没辙对着那些家丁说:“你们办事儿没落到实处,二公子那边不插手,我一个奴才,在这边也不管用。
我能做的都做了,一晚上折腾下来,也受罪了,剩下的你们自己想想办法,有没有什么路子能跟大房这边的主子说上话的,我帮着跑跑腿,其他的我也做不来了。”
“我我,我一个妹子跟静竹院的小厮看上眼,虽然不是主子,但是,多少能说上话。”
“还有我,还有我……”
被绑着的人挨了一夜的冻,心里明白二房那边的主子靠不住,得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