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海一直坐在沙滩边看徐天佑挖沙白,一动不动的。
太阳快落山时,徐天佑挖不成了,涨潮了,他扔掉耙子躺在了安小海身边。
“喂,我说你每天都是心事重重的,累不累啊?”
“你每天都活蹦乱跳的,累不累?”
“哈!就还好!身体累一点,心就不会那么累了,没力气去累了。”
“说的也是……”,安小海说完看着远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我很好奇,你冒这么大的风险究竟是想骗谁?”
“这么明显吗?那我岂不是白干了?”
“倒也不是那么明显,只是我比较了解你而已,我觉得你这一次演得有点用力过头了。”
“怎么说?”
“其实前面就都还好,关键是最后不该掉头又干他们一次。前面无论怎么做都可以算作是情理之中,最后那一下子就是纯粹的杀戮了。”
“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觉得最后的一下子才是真正能骗到他的手段。就像你说的,这不属于整个计划的一部分,也没有必要,纯粹就是为了杀戮。”
“哦,那你要骗的那个人,还挺变态的。”
“变态这个词儿用得好。
我回答了你一个问题,你能不能也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真小气!说吧,想问啥?”
“这个东西究竟是怎么来的?”安小海指了指脖子上的佛面项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