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抽过信,一目三行看完。
霍长安……他,没有。
他只是做了一些假象,想以此在她心中定下他的地位。
诚然,这是不对的,他已经厌憎自己,并无颜见她,提早离开。
桑宁更没了力气,趴回炕上。
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她好像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洒脱。
可是造化弄人,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蜷缩着,像个害冷的猫崽,肩膀微微抖动。
从来没见过鲜活的桑宁这么伤心,这情形,怎么可能对四弟没有感情呢?
李玉枝心疼的伸手,却又收回来。
想到什么,转身出了屋。
很快,她拿来一个包袱。
“宁儿,这些月事带,都是四弟做的,他不让我告诉你,让我每月给你放进柜子里一些,说你爱洁,不重复使用,所以一口气做了几个月的。
还有,你的贴身衣物,压根不是我和你三嫂洗的,都是四弟亲手洗的。
我曾跟他说:沾了污血的衣物放着我洗,他一个男人别碰触这些。
可他说:当时她为我清理污秽之时,又何曾嫌弃过,我做的,十不足一。”
桑宁看着那一堆月事带,针脚整齐又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