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白义答应,他也还是觉得不够,不妥,不放心。

    这是对家人一种天性的担忧。

    “好,我答应。”

    不出意外,白义答应了。

    能一心为百姓之人,本就心有正义,他答应,是在情理之中。

    “好,那我们来说一说怎么弄来粮食。”桑宁拍了一下手,马上说。

    夫妻二人无缝衔接,白义都没转换过来。

    这事儿,就得用的上商人徐五德了,他得好好听听。

    可是……

    “胖仔呢?”

    桑宁刚才光认真听霍长安讲话了,都不知道身边少了个人。

    “在桌子底下。”在白义身后当棍子的定三说。

    我天,她们家根本就没有一张大桌子,他是怎么把自己缩进去的?

    桑宁弯下腰,抓着徐五德的衣摆使劲拖出来。

    “你干嘛呢?”

    “我,我啥也没听见。”

    “把耳朵割了,我就信你。”白义阴森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