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他扒光,扔到暗娼馆。

    让他尝尝被人压的滋味。

    是不是比出去开荒,比出力气干活还要痛苦!

    有时候,活着,是一场永无止尽的酷刑啊!

    能让她们苟延残喘不想死的,是孩子,是希望。

    可是等黑暗散去,黎明出现,孩子视她们为辱,希望是别人的希望,与她们无关。

    坚持的一切成了笑话,她们会疯癫的呀!

    还不如当初干干净净的死了!

    然而,现实就是,桑宁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把自己气的心肝肺,全身都疼。

    深吸一口气,她恨声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跟你说了,你把洪爷找来,我倒要问问他,是不是从没碰过暗娼馆的女人,但凡他真没碰过……我敬他是个阉种!”

    说的多伟大似的,护着女人?

    还不是为了方便吃窝边草。

    一群狗娘养的!

    白义似傻了一般,愣在那没说话。

    不过那个女人倒是说话了。

    声音有些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