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将完好的甓砖挑出来摞到窗根下。
这些刮一刮上面的干泥还能继续用,这样也能给主家省点,就是费点事而已嘛!
他来回走了几次窗根,每次都抬头往外看。
刘老爹看到了就骂:“贼眉鼠眼的你看啥呢!老实的干活!”
“不是,爹,我看桑娘子的丈夫在茅厕外半天了,是不是没法自己上啊?”
“你不早说!那肯定是啊,茅厕外面垒了一层阶,轮椅能上去吗?傻东西,快去帮忙!”
这家连个成年男人都没有,他们既然在这,肯定能帮的就帮。
爷俩当即放下手里的活。
霍长安好不容易压抑了想要大喊的冲动,但某样生理冲动可不那么好压。
他也不想压。
这种感觉,久违了。
就让他多感受一会儿吧。
曾经失去的,又回来了一点。
霍长安捂住了双眼。
向来刚挺的双肩也塌落几分。
因为心情太过激动,以至于身后的动静也没听到。
刘老爹和刘东过来探头一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