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得把份子钱准备好了,到时候等着喝喜酒!”
……
傅源州和迟秋一同回傅家。
两人一个身形强硬精悍、另一个则娇小纤柔,月光将这两道身影拉的长长的。
清风穿过林间,迟秋走在鹅卵石小路上反而觉得神清气爽,她在脑中过着今天排练的细节,口中轻哼着曲目,不知不觉纤细腰肢都在随着节奏轻摇。
舞剧有点难度,但好在她舞蹈底子够硬,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她练的滚瓜烂熟,到时候首演取得好成绩,她也能顺理成章向庄国栋提出来,住进小红花剧团的宿舍,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让庄国栋指导自己艺考。
然而就在她出神的时候,傅源州冷冷开口:“你进庄叔的剧团和平安有关?”
“啊?”迟秋冷不丁被他喊了一声,想到自己确实是靠和平安斗舞才被庄国栋赏识的,于是没否认,“对啊,没他我说不准也没这个机会。”
话音落下,回应她的是傅源州的一声冷笑。
看在他今天出于好意帮自己挡酒的份上,迟秋也不和他计较了,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傅家的院门外,突然发现傅源州英挺的眉宇蓦地皱起,迟秋意识到不对劲,问他:"你真的没事吗?"
毕竟喝了那么多酒呢。
然而话音落下,傅源洲就扶住一旁的树干,捂住胃"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他早年那次受伤到内脏,除了绝嗣外,就连胃也受到了很重的创伤,辛辣刺激的东西一概不能吃,更别说喝酒了!
迟秋见状心跳如雷,她忙不迭上前去扶傅源洲,然而她手刚要触碰到对方坚硬精悍的手臂,就被傅源洲一把掐住了手腕。
两人的距离因为傅源洲这一举动一下拉得很近,近到迟秋鼻息间全是他冷凝的气息以及掺杂其中的酒香……深吸一口气后,迟秋下意识就想甩开他,然而傅源洲的又大又长的手就仿佛铁钳,死死掐住她不肯撒手。
迟秋痛的猫儿似的轻叫一声,这人喝多了怎么力气也这么大!
他死死盯着迟秋,目光像是想将她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