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照片的事不能耽误,平安不放心的看了迟秋一眼,但在迟秋的坚持下,他还是拿着相机飞快蹬着车子走了。
迟秋一瘸一拐撑着树干往外走,而就在此时,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她面前。
傅源州看见她后二话不说下车,他腿极长,身姿挺拔到了极致,迟秋只觉得一团黑影遮住自己,下一秒,她就被傅源州打横抱起放到了车上。
迟秋讶然:“小、小叔……”
“宣传栏上的东西我都看到了,”傅源州冷沉着嗓音,“本来打算直接回家,但我碰到了平安,他告诉我你在这里。”
迟秋此时已经知道了因为自己已经影响到了他,心中一阵愧疚,刚想道歉,却被傅源州打断。
“错的不是你,是造谣诽谤的人,”傅源州声音冷冰冰的,“你脚肿的更厉害了,我带你回家,给你再按按摩。”
迟秋看了眼自己肿胀的脚踝,轻轻"嘶"了一声,转头对傅源洲道:“我想麻烦你送我去一趟军区医院,按摩的事让大夫来就好,我还想顺便再找他开个诊断书。”
傅源州"嗯"了一声,顺着她的意思送她去军区医院。
去医院后,迟秋找了之前给自己看脚的医生,接受治疗并让对方给自己开好了诊疗书,并特意让对方盖上了军区医院的章。
做完这一切后,她把诊疗书仔细收好,隔天,她和傅振国打好招呼后,就带上平安连夜洗好的照片去了首都报社。
迟秋这张脸现在正是在风口浪尖上,干报社的这两天都纷纷想挖新的新闻,一看见迟秋大家就都热闹了起来。
他们都太好奇了,要是迟秋真的能讲一讲她最近装病躲开排练《渔舟唱晚》以及傅家给她走后门的事的话,那他们的报纸就会卖爆了!
接待迟秋的记者把她叫到采访室,然后就看见迟秋掏出信封来。
那里面放着的就是她昨天连夜和平安拍的那一堆照片,记者拿起来一看,眼睛瞬间瞪大。
紧接着迟秋就捂着脸伤心的哭了起来。
“我担心耽误大家进步,所以没有在剧团和大家一起练,而且我的选段独舞占大多数,我有没有和大家一起练舞,并不影响整体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