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秋娇嫩的小脸也因为刚才的难堪变得有些红,仿佛百里透红的苹果一样。
但她还是第一时间解释和道歉:“火车太颠簸了我没有站稳,我向你道歉——”
然而傅源州不等她说完,匆忙起身摔门起身离开。
因为刚刚的接触,他下腹的热流灼然,那个地方也……他黑着脸大步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泼了几次脸后才勉强冷静下来。
刘承追上傅源洲,想到刚刚的情形,忍不住道:“傅工,真不是我说你,你对迟秋同志的意见也太大了。”
那么娇软漂亮的女同志,和他傅工怎么看怎么登对,傅源洲都二十五了个人问题还没解决,怎么就不知道抓住机会呢?
又冷又硬,还那么凶,怪不得迟秋要和他撇清关系。
傅源洲也知道下药那事是自己的问题,都是他没有弄清事情原委就误会迟秋给自己下药,还让她在大庭广众下被人指责谩骂。
可晚上……
"人家女同志第一次坐火车,站不稳不是情有可原?"刘承提醒他,"刚刚确实尴尬,但这不是避免不了的?"
说完之后刘承还一阵咂舌,不得不承认迟秋真的太大方得体了,这要是换成一般小姑娘,被他们傅工这么凶,早就开始哭哭啼啼了,她还能那么冷静理智的解释清楚误会。
经过刘承这么一说,傅源洲就抬手捏了捏眉心,“你说得对。”
虽然迟秋在他印象中依旧是那个满脑子攀高枝的心机女,可今天的事确实是他误解了人家。
既然犯错,就该按照纪律道歉和检讨。
刘承见状还以为他开窍了,笑嘻嘻道:“这就对了嘛,傅工我告诉你,你伤了女孩子的心,可得好好哄哄人家。”
听出刘承话里暧昧的意思,傅源州掀起眼皮,冷冰冰一个眼神打断了他。
“注意你的言辞,哪条纪律允许你背后编排女同志了?”傅源州站起身,“回部队后自觉加练二十组绕腹单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