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画觉得,南宫言就是毛病多,他才不惯着他。
但苏子画被外面的新鲜事物所吸引,忽略了南宫言的自称。
他用的是本王而不是我,显然,他又在闹脾气了。
“本王就是累了,需要休息。”
这次,苏子画终于发现了南宫言的不对劲。
这个臭病娇,又哪根弦不对劲了。
苏子画视线扫了一圈,嗯,有一家酒楼,生意还不错,就它了。
“殿下,你一定饿了吧,我们去酒楼吃点东西,顺便休息,如何?”
南宫言见苏子画将视线重新放在了他的身上,也不那么作了。
“嗯,好。”
身后跟着的侍卫见警报解除,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苏子画推着南宫言进了酒楼,听到轮椅声,大堂里吃饭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每个人的目光都不同,但唯一相同的是眼底的鄙夷和幸灾乐祸。
苏子画推着轮椅的手紧了紧,这些人的眼睛是不是不想要了。
臭病娇虽然讨厌,但也轮不到他们来瞧不起。
众人只是看了几眼,便又低下头重新吃自己的饭了,丝毫没有要上前见礼的意思。
南宫言早就已经习惯了,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这样的鄙视嘲讽他从八岁之后就开始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