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挺想跟他回顾一下那时候的,结果男人似乎并不在乎这个。
等到结束的时候,她浑身是汗,被抱到浴室冲洗,昏昏沉沉在他肩头上睡着了。
睡前迷迷糊糊感觉到男人在小心又细致地给她涂药膏。
还听到了懊恼的一句,“破皮了。”
温旎累极了,眼皮掀了一会没掀动,直接睡了过去。
温旎梦到了以前,大概今天睡前一直在想过去的事,自然而然也就梦到了。
那个初吻。
在学校社团。
她那会被拉壮丁,被文艺委员拉过去凑人头,饰演迫害公主的女巫婆。
温旎抱着那颗红苹果,几次三番想一口咬下去。
坐在后台的角落里无聊地打着哈欠。
毕竟她的台词实在是少,也不用一直去记。
黑布披风一盖,谁也认不出她与皇后的差别在哪。
温旎觉得照现在的说法,她这就是替身演员。
只需要站在彩排好的位置完成任务就好。
话剧社人气不高,比起街舞社跟啦啦队那边,这里压根无人欣赏。
温旎还是很爱岗敬业的,秉持着我是一棵树的原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