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了石柔的话,萱草不解地仰着头,表情渐渐从困惑转为愤怒。
“观主是说他们现在是装的?是想故意吓唬人,就为了不干活?”
“谁知是为了什么。”石柔也不想坑得他们太惨,好声道:“不管他们想什么,我们不理会就是了,就是真有什么事,想来也闹不了多大。田畈村的钱赖子在山上呆了一夜都好好的,他们两个人在这水月观,又能遇着什么危险。”
“钱赖子怎么了?”
萱草好奇地问,想起早前吴有说了半截的钱赖子的下场不曾说完,便想从石柔嘴里听到下文。
“好像从山上滚下来,受伤了。”
石柔却不能跟她细说,她是偷听来的,不好暴露。
“活该!”
萱草啐了一声,心情大好,也就不再把外面的敲门声放心上,跟石柔又聊了几句后就回去睡了。外面的敲门声已经不足以吵醒她,她把耳朵一捂,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不像石柔依旧醒着,想着这事要怎么收场。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符能有点用,为什么他们都吓成那样了,还无事发生。
是她的问题,还是符的种类有问题。
院外的吴为和吴有这会儿也没有继续捂着口鼻,他们有气无力地又拍了几下门,索性在院门前坐下了下来,靠着门眯着眼。
“叔,我怎么感觉我越来越困了。”吴有撑着眼说,“我是不是快死了?”
被他这么一说,吴为也觉得困了,他又不想承认。
“我就是有点头晕,其他还好。”
“我也晕,耳朵嗡嗡的,心里又直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