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鲛人又可以炼出一种油,置于灯座上点燃,千年不灭,万世长明。
而鲛人一族,全员貌美,歌声动听,是海的孩子,与大海心意相通;恶时极恶,善时又极善,随性无比,行为全部顺从心情指引,脾气可以说是喜怒不定。
云缎的反复压榨着回忆,却再想不起来更多的信息了。
而老妇所说的“那个传说”,已经可以确定与鲛人有关,但又不知指的是什么。
况且,还不知道向屹然说的靠不靠谱。
她沿着小道一路前行,渐渐地,她越来越吃力,脚下的地势越来越高,小路向前蜿蜒进了高耸的山脉间。
拖着沉重的腿,云缎咬咬牙,走近山谷间。
估计在山间走了大概一公里了,眼前还是一片群山峻岭。树木和植被茂盛起来,道路上形成片片光斑,温度也逐渐降低。
虽说腿已经有点发麻,提不起劲,但每当有一点休息的想法,端明冷冽的脸就会在头脑里浮现出来。
靠着逃离变态的决心,云缎终于能看到村庄的轮廓了。她鼓起劲,又往前艰难地挪动着。
胜利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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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湘阳很生气。
这个剧情本,就那么难?
先是在渔村里生活了三天,才搞明白这不是个渔村,而是个鬼村,白天做人,砍柴做饭捕鱼挖蟹,处理家长里短;晚上做鬼,悠悠荡荡溜弯唱歌。
而他则是村里唯一一个晚上没有变鬼的人。
通过鬼村民们晚上美妙的歌喉,他听出来,这剧情本和阶级矛盾有关系,直率一点讲,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压迫。如果白天跟村民打听事情,村民只会回答固定的话,顾左右而言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