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禾自从醉了一次后,就再也没碰过酒。

    反正她的生活里,除了血浆,又不需要任何的进食。

    偶尔的在外头就餐,也是格外的小心。

    但有时候防不胜防。

    比如现在。

    汤里的酒被掩盖了,酒芯也没有注意到。

    从沈家出来,她就变得格外安静。

    乖乖拉着男人的手,任由他带着自己回了家,在沙发坐下。

    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蹲下,拉着自己的手。

    “难受吗?”

    摇头。

    “可以说难受。”

    还是摇头。

    “不喜欢也可以说不喜欢,没关系的。”

    依旧摇头。

    她一点都没有觉得难受,只是懵懵的,有些缓不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