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自己打出来的,说,你要怎么补偿我。”他扯着对方的裤腰,语气不满地抱怨。“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
吴小渣被对方直白的渴求撩得心神荡漾,只不过陌生的房间让他存留几分理智。他稍微避开宋辉夜的吻,喘着粗气问:“待会儿你室友回来了怎么办?”
“你还有空想这个呢?”宋辉夜终于扯开吴小渣的腰带,心满意足地握住了那根烫着掌心的硬挺肉棒,上下撸了个来回。“他今天去别人那边过夜。别分心了,亲我。”
得到简洁明了的指令,吴小渣成了被放开缰绳的饿犬,牙齿沿着颈侧一路向下啃咬,碍事的衣服也被蛮力扯开,随意丢在一旁。
宋辉夜咕哝着抱怨了一句,很快又发出更加舒爽的喟叹。胸口敏感的凸起被湿热的舌头缠住了,吴小渣对着那颗硬挺的红豆又吸又咬,像个还在吃奶的孩子。
宋辉夜并不觉得一个大男人被嘬了奶尖儿是羞耻的事,相反,他很享受肌肤相亲带来的所有快感。恰到好处的痛痒与酥麻从小小的顶端扩散至全身,让他更加亢奋。
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刺激。宋辉夜垂着眼,与半跪在他身前的吴小渣目光纠缠。吴小渣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野兽盯紧了猎物,在这种灼热的目光中,吴小渣舔了舔牙齿,然后缓缓将宋辉夜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天乾的信素瞬间爆发扩散,此时若是路过无辜的地坤,估计能被刺激到不省人事,口水直流。两种信素在屋内疯狂碰撞,不肯臣服的本能让场面更加炽热,宋夜辉扣着吴小渣的后脑,挺胯将肉棒插得更深。
宋辉夜倒是没骗吴小渣,最近这段时间他很忙,偶尔有了兴致,也是自己用手打出来,到底差了些感觉。如今性器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被灵活有力的舌头舔弄着,尤其对方还是个天乾,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他有些难以把持,咬着牙撑了一会儿,本来想抽出来射,却被吴小渣按着腰,射在了对方嘴里。
宋辉夜爽得有些晕眩,闭眼缓了会儿,刚想开口打趣几句今日格外主动伺候的吴小渣,后穴便被湿滑的手指蛮横地探入。
头发被猛地扯住,吴小渣被迫向后仰着头,但胳膊却更加蛮横地抱紧了宋辉夜的腿,扩穴的手指也从两根变成了三根。
天乾的身体并不适合承欢,哪怕有来不及细想的某种液体做润滑,如此野蛮的开拓还是让宋辉夜有些吃痛。这明显是要被人压的架势,宋辉夜又气又好笑,同为天乾,自己凭什么要先被压?他扯着吴小渣的头发,往对方脸上扇了一巴掌。啪地一声,声音脆响,力道其实不大,像是打着玩。
“饿死鬼投胎是吧。滚,要肏也是我先肏你——”
吴小渣对宋辉夜的骂声置若罔闻,一口咬在宋辉夜大腿的软肉上,手指更加卖力地往里抠弄按压,宋辉夜试图用力推开对方,埋在后穴里的手指突然重重一按,剧烈的酥麻感顿时地在身体里炸开。
片刻的破绽让吴小渣有了可乘之机,宋辉夜被压倒在地,却仍不甘心。信素的纠缠让烦躁与迫切达到临界值,宋辉夜绞着吴小渣的两条腿,一个巧劲,姿势颠倒,宋辉夜骑在吴小渣身上,毫不客气地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反而把人打爽了,吴小渣舔着唇冲他笑,像是笑他自投罗网。两只强劲有力的手扣住了宋辉夜劲瘦的腰,男人自下而上用力一顶,龟头擦着湿滑的股缝划过,硬度硌得宋辉夜腿根发疼。
箭已然蓄势待发,刚刚被抠弄的酥麻还残留在体内,宋辉夜胸口起伏几次,放弃挣扎,眼下先爽了要紧,于是站起身,蹬去掉到脚踝的裤子,往床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