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桑摇了摇头:“我不是他女朋……”
“害羞什么,算了无所谓了,你们小年轻我真是搞不懂。”医生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框,拿了瓶喷雾的药过来。
“他这个手腕上的伤没什么大问题,每天用这个药,喷完按摩就行,腿上和脚上的伤还是有点严重的,虽然没有骨折,但接下来这段时间要避免跑、跳这些动作……”
姜扶桑听着,侧首看了戎狄一眼,那眼神的意思是,这些话都是给你说的,你自己听好了。
戎狄只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医生给戎狄开了药,他走路不方便,姜扶桑去交了费。
回来的时候戎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她抿了抿朱唇,走过去问他:“你要不要明天早上再来拍个片子?”
刚才医生说了,如果他们不放心,可以等明天影像科上班了去拍片子。
戎狄抬起头,盯着姜扶桑哑声:“太麻烦了。”
意思是不来。
姜扶桑作罢:“随你,回家吧。”
她先往出走,戎狄跟在她身后。
回到公寓,姜扶桑换了鞋就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没再搭理戎狄。
她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漱完,路过戎狄房间的时候,在他紧闭着的门前站了一会儿。
姜扶桑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几秒钟后,她还是收回了手,没去敲门。
回到自己房间整理床上的杂物时她才发现自己顺手把戎狄的药都提进来了,犹豫了一会儿,她拿着药去敲了戎狄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