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觉着,你是不是可以发展一下窦线娘,让她跟你学怎么样?”
“线娘?她可是窦建德的女儿,你敢让她跟我学?”花大娘愣了一下。
张恪笑了,“这有什么不敢?线娘也是个好女孩,跟你学个医术,正好可以有一技傍身,将来不管情形如何,总能愉快地生活下去,这样不好吗?”
花大娘惊讶地点点头,“好,很好,我回头问问她,要是她愿意学,我自然是愿意教她的。”
陪着花大娘去了窦线娘的屋子,窦大娘迎了出来,张恪有点儿不好意思,这次河北之行,把老窦收拾得够呛,几乎打回原形了,现在他在博陵那里估计还睡不着觉呢。
“王爷,线娘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窦大娘的两眼放光,很像一只护着小鸡仔的老母鸡。
张恪暗自摇头,要是自己真的是想吃鸡的恶狼,你这只老母鸡守在门口有什么用?
“窦大娘,我没什么事儿,只是随便过来看看。”张恪打了个哈哈,“对了,花大娘想要收线娘为徒弟学医,不知道大娘你怎么看?”“学医?”窦大娘先是一愣,跟着就摇起头来,“我们家线娘不学医,你们走吧。”
张恪点点头,转身看看花大娘,“看吧,大娘,这可不是我不让啊,是人家自己不愿意学,以后有机会再给你介绍好学生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离开东厢,张恪问了一下,听说李秀宁正在陪着长孙无忧用餐,直接转头去了前厅,让人把饭菜送到前面。
吃了饭,房玄龄、魏征和杜如晦联袂而至,看样子三个人已经商量过来了。
“这是我的一点想法,咱们一起议一下。”张恪挥手让三个人坐下来,安排人送来清茶。
房玄龄从信封里拿出几张纸来,张恪的意思是让他来做录事参军,负责各曹的管理、监督、考核,是十三曹里最重要的位置了。
“王爷,这份名单我们三个仔细拜读,再三研究之后,有些想法还是想与王爷说一下。”房玄龄把他们重新誊写的名单递给张恪。
雪白的纸上,房玄龄的小楷写得很漂亮,看上去赏心悦目。
张恪没有任何表情地拿过来,仔细从头依次看下来,轻轻放下来,抬头看看房玄龄,“大哥解释一下吧。”
“王爷,亲王府属官的位置职务这是有定例可循,包括职责和品级等,都直接沿用就好。”房玄龄润了一下嗓子,“只是对几个人的任免,提些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