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气虚得很。
按了按有些发疼的额头,童乐川才决定去找点吃的。
这个时间段花姨还没来,不过她突然想起来花姨说过厨房上面的橱窗里有新进的牛N麦片。
于是吹完头后,她一瘸一拐地去了厨房。
然而她忘记自己跟那橱窗有不对付,以往数次,她从来没办法只手轻松够到门沿。
每次总要踩着板凳上去才行。
可今天她这么个残废样,踩板凳怕是更不方便。
可怜肚子又饿得心慌,她一拧眉,也没管三七二十一,腹部紧倚在大理石的厨台沿边,半踮起没扭伤的那只脚,就伸长右手去够那橱窗门。
很费力。
细瘦的指来回滑拨数次都无济于事,纤长的脖也崩得直直,额颈青筋凸起,半仰头来,一口气也接不上。
“c。”
终于,她咒骂一声,卸了力气放下手。
四周陷入默静,只余窗外呼啸的风声与零星的雀鸣。
她皱紧眉头,低下头,心里GU起一GU莫名的燥意。
仿佛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在跟她作对,她越是想,心头越是火冒。
那骨子里的反逆盛涨,偏就不认命地伸手去够橱窗。
可惜反反复复抬手还是不成,脸都气得通红,扭曲的情绪瞬时到达顶峰,她便一个没忍住,猛然间破口大骂起来:“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