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处座见到段雨沐如此态度,一下子露出畅快的笑容来。

    “我就知道,雨沐你绝对不会让我失望。”

    说完这话,他的笑容很快就收敛起来,继而一脸冰霜:

    “武汉站的那些家伙,已经没法让我相信了。

    范守仁在汉口做尽了坏事,也不见他们上报哪怕一件事情。

    这一次我留下你,就是为了让你亲自带队执行委员长的口谕,记住……范守仁好歹也是同盟会时期就参加了革命,所以尽量不要让他死得太轰动了。”

    “是,卑职明白,他一定只会因为意外而死。”

    段雨沐也是军情处的老人儿,自然知道处座这话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玄机。

    “还有……”

    就在段雨沐大打算告辞的时候,处座忽然又抬起了手:

    “这些年范守仁在汉口不知道聚敛了多少财富,等到他死之后,你一定把他们家里的所有妻妾子女全都控制起来,剩下的……”

    剩下的事情,处座没有明说,但段雨沐已经十分清楚,这样的事情他们做了已经不止一次了。

    这就像是明朝的锦衣卫抄家一样,同样的配方,相同的流程。

    “卑职明白!”

    ……

    从这一天开始,在廖应生的指挥之下,几十名从南京总部调来的教导总队队员全都换上了便装,开始了对于鑫源商社的监控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