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台未曾落下的心,顿时又提了上来。
柳彧甚至还想伸手触碰谢槐珠,谢槐珠才是一头雾水,一个陌生男人,他想做什么?
可是在柳彧动手的时候,谢槐珠却得到一句来自谢镜台的严厉训斥。
“别动!”
谢槐珠被喝止得一动不动,眼神颇委屈地看向谢镜台。
谢谨和楚京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说住手吗?
“柳兄,你这是——”
“敢问谢小公子,可有觉得耳朵灼炙滚烫,微微发痒之感?”
谢槐珠“啊”了一声,他不明所以,还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说起这个,“有。”
好奇怪,这人怎么知道自己耳朵痒。
谢谨也发现了不对,“柳兄何出此问?”
柳彧的神情更加凝重,语气也急促起来,“因为在下,觉得小公子这症状似曾相识。”
紧跟着他抛出一条更令人失色的话,“这是萤渊蛊之状!”
“小公子何时最早有这感觉,在什么地方?”
“施蛊之人,定然在此!”
楚京也傻了眼。
他猛然紧张地看向谢槐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