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块牌子?”

    叶澜漫不经心的接过木牌子,用衣袖擦拭了一下,揣进口袋里,淡淡道。

    “认…认识,奴才该死,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饶过奴才。"

    "饶了你?你说的轻巧。"

    叶澜嗤笑一声,"我饶了你,谁饶过我们?要不是有这块牌子,我们现在都是死人了吧?你现在说,要我饶了你?"

    陈扒皮脸色瞬间惨白,身体哆嗦不止,连忙磕头求饶道:

    "奴才有眼无珠,冒犯了您,奴才愿意领罚,还望大人给奴才留条生路。”

    “狗东西!当真是欺软怕硬的玩意儿!”

    叶澜嗤笑一声,抬脚踹向他的腹部。

    陈扒皮被踹飞出去,痛苦的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起来,一张脸瞬间惨白,冷汗淋漓。

    “不许躲!”

    “嘭!”

    叶澜又是一脚踹了上去。

    一肚子的火气,毫无保留的发泄在这阉人身上。

    “碰!”

    “哐!”

    整个院子一阵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