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真是客气了,那我就收下了。”无事献殷勤,金蝉收得心安理得。
“收,本就是给你的。”郑嫂子搓了搓手,拉着金蝉小声嘀咕道。
“金蝉,你说那学堂的事,我家小子能上吗?”
“……”原来是为了这事。
金蝉摊了摊手:“我也不清楚,这么大的事还是应该问村长吧。”
“村长和村长媳妇先不是到你这了吗?他们没提?”
“……”金蝉想,这是一直盯着她家了。
她这屋子建在最东头,地势又高些,村人想盯着自己,站在院中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村长和村长娘子前后脚进的她家门,估计全村都知道了。
金蝉笑笑:“没提。我一个女娃,又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用上学堂,村长怎么会和我说这个。”
郑嫂子有些不信,以为金蝉把郑文轩家的气撒自己身上了,一顿纠缠,金蝉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她才信金蝉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只是,礼都送了,她又不能厚着脸皮拿回来,看着金蝉手中握着的鸡蛋,心疼不已。
郑嫂子还没走,又有人上门,拿着两个热乎乎的饼,里面还掺着些肉沫儿,问的也是学堂的事。
“严婶子,你这真是太客气了。”严家养着三个小子,两个闺女,日子也过得紧紧巴巴的,这礼金蝉收得就有些不安心了。
“刚郑嫂子也问了,我真不知道学堂的事。”
“这,学堂的事是你提的,村长一句都没和你交代吗?”
“真没有。”金蝉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