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也能走神?”

    你伸手将他搂的更紧了些,金色的长发被夹在你们中间,发梢已经染上些许粘液。

    你发誓自己的话完全不过分,所以当你被怀中的人偶以与往日傲娇完全不同的力道狠狠推搡开撞在床头时,整个人懵住了。

    阿散的激烈动作让你感觉自己要被夹断了。

    “痛痛痛……”

    股间的异物感明显,散兵表情从茫然很快变成了耻辱,他太气,太耻辱,太……委屈以至于眼眶都红了。

    为什么?

    你觉得不对,眼前之人熟悉又陌生,细发被之前的汗水沾湿,眼眶通红。

    他很累了。

    像是颠沛流离太久的野猫被一下子推入更危险的境地不得不弓着瘦骨嶙峋的腰嘶吼,不敢让人看出他已经是强攻之末。

    这个眼神……你同样熟悉……智慧宫、秘密主、散兵。

    他不是与你耳鬓厮磨的爱人。

    他是与你耳鬓厮磨的爱人。

    你坐直了身子,将扰人的碎发抚过脑后,极慢地展开双臂,就像接近一只野性难驯的猫,口中极其自然地为他找好了借口:

    阿散,还在生我的气呀?我知道错了。

    或许是两人刚刚肌肤相亲,或许是床上两人的温度相互浸染,或许是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他疑惑,或许是他真的太累了,你终于搂住了他,他僵硬地可怕却没有抗拒……一如既往。

    你慢慢收紧手臂,将野猫圈入怀中,那嶙峋的骨让你几乎颤抖——你触碰到了他未闭合的脊柱,带着不知名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