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里的确是没有用处了呢。孕妇瑜伽私交教室内，已然是黑暗一片，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偏偏就是在这样一个教室内，阴凉的地面上，躺着两具尸体，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女的高耸的肚子里，早就被掏空，剩下一个巨大的空洞，黑红色的血液已经干涸在地面，引来了无数的虫子，嗡嗡，嗡嗡……
一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致敬爱的蓬莱阁！
失策，被薄良摆了一道的杨茹和沈曦，奋死杀敌，才勉强杀出一条血路。噗通一声，回到了魇君楼内。
乔柔柔预知到他们有危险，老早就关了门店，在八卦湖的神魔长廊门庭里等着了。
“真的是……啊啊啊。带林木，比你还有点用处！”杨茹气呼呼扶起沈曦，冲一身轻伤的康呈怒骂。
康呈也自知实力不佳，还拖了后腿，一脸抱歉坐在地上，“对不起，杨姐。我是第一次遭遇这种强大的攻击。有点反应不过来。”
沈曦捂着心口，替康呈说话，“行了。平日带他出去，都是什么小妖，小怪，要么就是厉鬼事件和人为造假事件。这种事情，也不能怪他，怎么说都还只是一个孩子。”
“的确是个孩子！认不清自己的出身是什么！我不反对你抗拒我们，但是也请你学会一点自我保护和自我察觉的技能。离开了林木，你就只是剩下一身没用的武力！”
“杨姐，我……”
杨茹真是生气了，没在搭理康呈，扶着沈曦慢步走回疗伤室。留下康呈一人，痴痴望着他们两人离开，他们两人狼狈不堪的背影，都是因为要保护他的缘故。
乔柔柔心疼扶起康呈说，“先回屋疗伤吧。这些伤，可不是一般的药，就能治好的。走吧。”
康呈默许了，吃力站起身，慢慢挪步回去。
杨茹一如既往的暴脾气，也只有在她心急的情况，才会暴露出来的性子。她一脚踹开房门，安顿好沈曦后，连忙转身翻找出四五个大药箱，摆放在地面上。双手有些颤抖，可她还是抑制住颤抖的手，抽泣着。
“你忍着点。”
沈曦紧锁眉头，脸上明显写着疼痛二字，却还保持难看的笑容，“只要你下手轻点。这些玩意儿，你知道能杀我们。”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杨茹揉揉鼻子，暴力扯开沈曦的衣衫，一团黑雾在他心口上乱窜，手指轻点，柔软得不行。若是换成刀子，肯定能流了出来，污染空气，有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