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委屈,那一双眼睛含着死死的痛惜,我实在是想不通,像刘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情绪,但是,现在,我却真的发现了。
我看着刘队渐渐枯萎的身躯,心中莫名的闪过一丝异样。
或许不是因为刘队的死,而是因为屋子里的人。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原本静静守在一旁的梁宽整个人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眼睛微眯,看向前面的屋子。
怎么说呢,那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
明明自己的前面没有人,但是却能够感觉到有人在前面一般。
这是一个男人,面色很普通的男人,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只有一半的躯体。
准确来说,是只有一半的躯体是一个人,是血肉做成的。
剩下的便是一只只像树根一般的触须。
这样一个像树人的家伙,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们。
如果不是他另外的半张脸犹如干枯的树干的话,这张脸还真的会给我们好感。
但是,现在,这张脸怎么看怎么恐怖。
这个人双手轻轻的向前推去,又是一道木头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而我们却没有看出这空气中有空气的存在。
而且在声音传来的瞬间,一缕红色从男子的半边血肉身子上出现犹如活着的血肉一般,向着男人的身上缠绕,很快,一层红色泛着血浆的粘膜便出现在男人的身上。
“这是什么东西?”我不禁向着梁宽问道。
梁宽的神色在这个人出现的时候便一直保持平静,我隐隐感觉,这梁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