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会人员到齐后，程小敏看着陈发友，说：“陈局长，你们水库管理局的规划稿弄完了吗？”
“早就完了！”他说。
“拿出来让大家看一下，把你和孙站长的做一对比，谁搞得更完善，更有创意，我们就采用谁的方案，或者是兼而有之，把你们最精华的部分合并使用。”
陈发友看了看孙思远，说：“要不先讨论孙站长的规划稿吧。”
“他的我已经看过了。”
“看过了？”陈发友有些惊讶。
“是啊，我和梁秘书都看过了。”
陈发友很是迟疑，但是大家都在看着他，等着他拿出稿子来。
墨迹了好一会儿，他还掏出香烟想抽一支，大概想到了上次开会时因为抽烟程小敏发火的情景，他又塞进了口袋里。
最后，他还是把稿子从包里拿了出来，并递给了程小敏。
程小敏翻看了两页，笑了笑，交给了孙思远。
孙思远前后翻看了十几页后，看着陈发友，问：“陈局长，你什么时候把我们工程技术站的规划稿复印了一遍？”
陈发友支支吾吾地没说出个啥，但是目光却看向了刘炳义。
刘炳义脸扭到了一边，根本就不看他。
孙思远拿着复印件走到刘炳义面前，问：“刘局长，那天你看稿子的时候，是不是交给陈局长去复印的？”
刘炳义脸色非常难看，说：“孙站长，你怎么这样问我？我就大体浏览了那么一会儿，会通知陈局长吗？能来得及？”
这个时候，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他感到紧张和压力，额头上似乎都沁出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