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柔从衣袖中掏出一沓银票在空中晃了晃,“我不累,来,我们开始分赃。”
莫云见她财迷的样子宠溺一笑,静静的守在旁边听她念。
“你一张,我一张,我一张,你一张,我一张,我一张,我一张,你一张……”
分到最后他只得了薄薄的五张银票。
阮新柔挑眉,“嫌少?”
莫云摇头,“不少了,娘子吃肉,为夫喝汤,十分满足。”
他将银票揣进衣袖,笑着提醒,“莫侯府还有一位,似也对你很是不满,不如娘子再去试试?”
阮新柔慢腾腾的躺下,嘴里却是呜呼来哉,“老天爷子啊,哪家的周扒皮,黑心人,他家娘子受了重伤,他竟还想着剥削压榨,太过分了……呜呜呜……”
莫云笑着看她闹,附和道:“对对对,太过分了,该打!”
阮新柔眉毛一挑,目光在他微微红肿的脸颊扫过,咳嗽了两声之后忽然问道:“孩子们呢?可接回来了?”
莫云点头,“我让李海去接人了。”
见阮新柔看过来,他又道:“李海任命委署前锋校,圣山有意栽培,便由我带在身边协理。”
李海是自己人,阮新柔比较放心。
她点头,刚要说话,就听到钟管家惊慌声,“将军,不好了,李大人派人来报,公子们被人接走了。”
阮新柔顾不上伤口,一下子坐直身子,伤口吃痛,她只当不知,“谁,谁人接走的可知晓?”
钟管家已经进了屋,明明腊月冬日,却是满头细汗,“夫人,听说是侯府,公子们被侯府接走了。”
“莫侯府?”阮新柔又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