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如他不是这般温和,恐怕她早就将他当成莫云凡给斩了。
她依在他的怀中,“行吧,让你猜中了,你的腿是该治一治了,只不过,这腿想要治好,恐怕你要遭一些罪。”
莫云捏起的她的手,“有你在,为夫无惧。”
自从上次她觉得莫云油腻后,莫云已经好几日没对她说过情话了。
今日乍一听,还挺好听。
瞧见她嘴角勾起的笑,莫云若有所思的挑了一下眉毛。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外面传来吵闹声。
因雨棚四周都挡了油布,雨又下的极大,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咒骂声。
阮新柔好奇的眨巴眼睛,想看热闹。
与她待的时间久了,她只一个表情莫云就能猜出其中意思来。
他跳下吊床,对着阮新柔道:“我去看看,一会儿便回。”
阮新柔提醒他穿上雨衣,再将草编的雨蓑披在外面。
莫云照做,掀开油布出去了。
那一边几个娃正在玩石头剪刀布,准备谁输了派谁出去打探情况。
阮新柔掐了腰,“谁也不许去,淋病了有你们好受的。”
几个娃被抓包,立马老老实实的散了,各玩各的。
闲着无事,阮新柔便抓了他们跟着自己背乘法口诀,学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