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就说你急着要嘛,她就问为什么这么急,都不够一个项目周期的,我就……”何均之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郑鲤静静看着何军志沉默。
“你也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对吗?”郑老板的声音轻柔,但绝不是不生气。
“我没文化还不行。”何均之跪了。
然后何均之就仔仔细细把郑鲤为什么赶工,瞒着公司准备投奔亲爹旗下的事情给一个陌生大美女交代清楚了。
这要是上市公司,出了这种事情是药丸的。
你个叛徒。
就算到了郑鲤离开的最后一刻,他都不打算将他要到别的公司去任职这件事公之于众。即使是临时的工作,说出去也会让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团队,濒临解散。
一个创业公司,老板跑了,员工怎么干活?
他会说自己要出一个长差,但不会说自己跑到自己父亲的大公司里任职去了。
所以那个人作为和苏青对接的设计,恐怕已经告诉苏青这件事了,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傻姑娘等着我给她坦白呢。”同为一个联想能力过于丰富且从不往好的方向想的郑鲤太理解苏青的感受了。
“这事闹的。”何均之抹了一把脸。“要是你早多个一百万也不用这么费劲得给老郑带孩子了。”
这是郑鲤第二次听到何军志说这种话,心想哪那么早知道,来一件事想一件事的办法。
然后模模糊糊想起,苏青曾问过他是否知道百万订单买主是谁,那时候郑鲤真不清楚,可是现在他有了其他的猜测。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你还记得岑悠然吗?”郑鲤问的声音不大,但是鉴于这个房间只有他和何军志同志两个人,所以对方能听到他说的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