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公为人素来仗义公正,朝中许多大臣们纷纷为沈宽求情,林瑞嘉顺水推舟,恕他无罪。
萧战也松了口气,想着再过不久,他的绝儿应该也会被偷偷放出来。
他在萧府里备了一桌好酒好菜准备为萧道绝接风,然而从中午等到天黑,也没等到萧道绝。
他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坐在桌边的萧和喝了口酒,忍不住道:“会不会是幕倾城那贱·妇耍赖,不肯放绝儿?!”
萧战皱起眉头:“她敢!”
明明这样说着,心里却不大坚定了。
“幕倾城此人狡猾多端,不遵约定这种事,由她做出来再正常不过!”萧和有些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下,可苦了绝儿!”
与此同时,未央宫内。
书房里点着明亮的灯笼,林瑞嘉站在书案后临摹东临火越的字,小脸上满是认真。
澹台惊鸿还未离宫,坐在书房内,一本一本看她批阅的奏章,认真端详了半晌,竟发现无错处可挑。
他有些诧异地抬眸望向写字的林瑞嘉,这个女人,好生厉害……
普通太子在成为皇帝前,都会花上十几年时间学习治国之术。至于批阅奏章,那更不是短短一两个月就能学得会的。
可幕倾城……
他蹙眉,视线落在奏章上方那一行朱砂行书上,不知是该佩服她,还是该忌惮她。
林瑞嘉并未察觉到澹台惊鸿的情绪变化,抬头见他盯着奏折,笑容有些腼腆:“是不是我批得不对?以前看幕北寒和越哥哥批奏折,就跟着学了点。大约,是我的火候还不到家。”
说着,又垂头继续写字。
澹台惊鸿将奏章放下,“萧道绝,你打算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