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雾气升腾,却冲不散血腥味,反而更烈!那蔓延在鼻腔的味道叫我先愣了一下,起初还没反应过来是我流鼻血,只单单觉得鼻子热,而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是我低头把“小猫咪”拿出来的时候,亲眼见证了一朵红色血花是如何妖冶绽放在白衬衫上……
猛然回神,我就迅速去冷水拍脑袋……
那一刻,除了感觉出水冷以外,拍脑袋这件事,我是没痛感的,这就像我流鼻血,也根本没有任何感觉,所以——
这事儿我神医也没辙。
脸上止血的穴位对我没用,我只能对着镜子,用最土的办法,卫生纸堵好后,再穿好小猫咪和背心……洗衬衫。
得亏了就一块,加上房间有吹风机,我才没让谁再给我送一衬衫。
吹干衣服废了我不少时间,等吹好了,就听到外面周周喊我:“老大!准备下去吃饭啦!”
我这看了看洗手台上的表,哎了一声,又看见镜子里面无表情的我,鼻子里塞的纸团儿。
说来尴尬啊,我一手拿着吹风机的时候,一手搭着自己的脉,论理,流鼻血是上火征兆,可我这脉象非但不上火,还虚……
毕竟姨妈呢,为什么出血?
“老大!”门外,周周又喊我,我这穿上暖洋洋的衣服后,来不及扣上,先把纸团缓缓拿出来,然后松口气——
很好,没出血了。
“老大!你好了没啊!别光哎,你出来啊!”
当周周声音第三次在外面响起时,我才说句就来,把衬衫一把扎在裤子里,然后从上往下的扣扣子,并且开门出去。
背心带胸垫的,直接敞开穿也无妨,可我依旧想给一个个扣上。
这一面扣着,一面听走在前面的周周在夸:“哎,老大你可快点,重庆哥那饭菜做的可好了,其实那天丛林里我撒谎了,我给你讲,他的饭菜不比你的药膳差,你尝就知道了……”
在周周诱惑的话语里,我把衬衫扣好了追上去,而周周这才刚回头,然后那说了老半天的嘴巴,呆住,就那么呆呆看着我,声音有些震惊——